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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7]庚戌,賜振武節度使楊檀名光遠。。,。宣徽北院使吳虔裕在楊身旁說:“樞密院爲政務重地,難以長久停留,應當讓後來的人輪流擔任,相公辭去樞密使的要求是對的。。,。 帝召蘇逢吉、楊、史弘肇、郭威入受顧命,曰:“余氣息微,不能多言。。,。、孫漢韶是李存進的兒子,李存進是李克用義子,本姓孫。。,。 安從進攻打鄧州,威勝節度使安審晖依據牙城抗拒他,安從進不能攻克而退兵。。,。
遣內班賜光遠玉帶、禦馬,以安其意。。,。、 [11]唐以天長爲雄州,以建武軍使易文爲刺史。。,。 [19]朱文進遣使如唐,唐主囚其使,將伐之,會天暑、疾疫而止。。,。、壬戌(二十三日),房知溫入京朝見,表示謝罪,末帝優禮他;房知溫的貢納也很豐厚。。,。;卿能如是,甚善;然彼以遺卿,卿自取之。。,。;
[34]唐江西元帥晉王景遂之赴洪州也,以時方用兵,啓求大臣以自副,唐主以樞密副使、工部侍郎李徵古爲鎮南節度副使。。,。、馬全節在安州城下斬殺了李承裕及他的兵衆一千五百人,俘送監軍杜光業等五百零七人到大梁。。,。”範延光等知道明宗並不願立太子,而且畏懼李從榮講的話,就把他的話如實上奏明宗;辛未(二十七日),明宗下制書,任命李從榮爲天下兵馬大元帥。。,。;五月,戊辰朔,景出兵自散關趣秦州。。,。
庚辰(三十日),傳下皇帝诏書,聲稱:“杜重威父子,乘朕小病,毀謗誹議,動搖人心,連同他的兒子杜弘璋、杜弘琏、杜弘璨一起斬首。。,。、”範延光回答說:“朝廷的大事,希望陛下同內外輔佐的大臣商量決定,不要聽那些小人的話。。,。趙延壽言于契丹主曰:“皇帝親冒矢石以取晉國,欲自有之乎,將爲他人取之乎?”契丹主變色曰:“朕舉國南征,五年不解甲,僅能得之,豈爲他人乎!”延壽曰:“晉國南有唐,西有蜀,常爲仇敵,皇帝亦知之乎?”曰:“知之。。,。?!
所可恕者,得武陵而不有,以授吾耳。。,。 [23]明宗任命工部尚書戶文紀、禮部郎中呂琦爲蜀王冊禮使,並賜蜀王一品朝服。。,。、梁震披著鶴氅,自稱荊台隱士,每當到王府去谒見,騎著黃牛直到聽事的大廳。。,。夏州的城垣是赫連勃勃所築,堅固得像鐵石一般,斫鑿不能使它破毀。。,。 [34]這一年,南漢門下侍郎、同平章事趙損去世;任用甯遠節度使南昌人王定保爲中書侍郎、同平章事,不到一年也去世了。。,。;、”以闵帝仁弱,帝剛嚴,有悔心故也。。,。
唐兵有沿淮東下者,帝自追之,太祖皇帝爲前鋒,行六十裏,擒其保義節度使、濠·泗·楚·海都應援使陳承昭以歸。。,。、 [10]庚戌,蜀置永甯軍于果州,以通州隸之。。,。
朗州軍隊和蠻軍大搶三天,砍殺官吏百姓,焚燒房屋建築,從楚武穆王以來所營造的宮殿居室,全都化爲灰燼,所積聚的金銀財寶,全都落入蠻人部族。。,。”行逢曰:“叔嗣賊殺主帥,罪當族。。,。 [3]丙寅(十九日),南唐主任用侍中吉王徐景遂參判尚書都省。。,。 [4]丁醜(十二日),夏州節度使李彜超上書說自己有病,讓他哥哥行軍司馬李彜殷暫時主持軍州事;李彜超不久就去世了。。,。;倉庫官吏特免其一死,但都要嚴懲他們。。,。” [16]秦王李從榮喜歡作詩,聚集浮華放蕩的文士高辇等人在幕府中,同他們相與唱和,很是標榜自誇。。,。
壬寅,敬瑭引兵會契丹圍晉安寨,置營于晉安之南,長百余裏,厚五十裏,多設鈴索吠犬,人跬步不能過。。,。鎮國節度使扈從珂說:“現在三個叛藩聯合,推舉李守貞爲主,如果李守貞滅亡,那兩個藩鎮便不攻自破了。。,。庚寅,思謙敗漢兵于玉女潭,漢兵退屯寶雞,思謙進屯模壁。。,。 [11]唐主遣人以蠟丸求救于契丹。。。”漂泊流離失去住所的官員很多;楊又上奏道:“在路上往來的前朝所授官員,都發給能通行證。。,。; [15]三月,乙亥朔(初一),後蜀主下令捧聖、控鶴都指揮使兼中書令孫漢韶加官武信節度使,賜爵位樂安郡王,免去軍事職務。。,。、
王曦複信,引用周公誅除管叔、蔡叔和唐太宗誅除建成、元吉作比喻。。,。、訓封府庫以授揚州主者,命揚州牙將分部按行城中,秋毫不犯,揚州民感悅,軍還,或負糗送之。。,。
[29]六月,壬子(初二),後周昭義節度使李筠奏報出擊北漢石會關,攻拔北漢六個寨子。。,。 [11]天雄節度使劉延皓依恃皇後家族的勢力,很驕縱,侵占別人的財産,扣減將士的賞賜,宴會飲酒沒有節制。。,。 閩主采用陳守元的建議,在宮中建造三清殿,用黃金數千斤鑄造寶皇大帝、天尊、老君像,晝夜作樂,焚香禱告,尋求神丹。。,。、 [17]契丹遣使詣唐,宋齊丘勸唐主厚賄之,俟至淮北,潛遣人殺之,欲以間晉。。,。時循州盜賊群起,莫相統一,賊帥共禱于神,神大言曰:“張遇賢當爲汝主。。,。
聽說末帝占據洛陽,劉遂清便全部聚集三泉、西縣、金牛、桑林的守戌士卒回歸,把散關以南的城鎮全部放棄了,都被蜀人所占有。。,。、戍兵既失太,反谮太于契丹,雲脅我爲亂;太遣子師朗自訴于契丹,契丹將麻殺之,太無以自明。。,。;十一月,戊戌,帝遣李詣澶、郓、齊按視堤塞,役徒六萬,三十日而畢。。,。、而將帥不之恤,專事俘掠,視民如土芥;民皆失望,相聚山澤,立堡壁自固,操農器爲兵,積紙爲甲,時人謂之“白甲軍”。。,。;